“怎么了？”他察觉到她神色中的黯然。她是不想再在程家多待一秒钟。

她的心思，就像水晶一样干净透明。“我不去你的公寓，不去你公司，也不去你的别墅，你放心吧，有你的地方我一个也不去。”她气哼哼的丢下这句话，推开车门跑了。

程子同轻轻摇头：“我只是习惯把每一件事做好而已。”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，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“她”是谁。

她回头看去，是程子同从另一扇门走进来，将她们拉开了。子吟。

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，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，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
即便是醉酒，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格外的刺眼。这些陌生面孔应该都是陆续新招聘的，而符家公司也终于更换了姓名。